找寻丢失的自我
昨天又一次参加了阿福童精英教师培训活动。这次活动主要的是针对阿福童教育的理念进行了简要而直接的探讨。虽然,我迟到了,破冰游戏活动已经开始了将近20分钟,然而,我的收获与感受却仍然一样的精彩。
关于自我的认识,首先从精彩的破冰游戏开始的。游戏不仅仅属于儿童,也属于成人。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,成人更需要游戏来润泽心灵,调节工作的压力。游戏不光我们提供了一种活动的“场景”,使大家融为一体,建立彼此信任关系,形成安全的心理环境;同时,游戏也我们提供了一种生活的观照,在对生活经验或情境模仿的基础上去观照和感悟生活。王老师担任着双重角色,既是小组成员的参与者,又担当着整个活动的导引者。在他的点拨、导引下,大家分别回顾了生活中的“三轮车”、“拖拉机”以及“火车头”式的场景与经历。无疑,这是一种暗喻。“三轮车”代表着负重;“拖拉机”意味着磨蹭与拖延;“火车头”是一种高效与快捷生活方式的暗喻。对于现代人来说,大多数生活场景似乎与“火车头”相联系。然而经历了“火车头”的生活,又有谁会真正地询问或反思自己,能够自我观察,自我体认,真正考虑自己内心的感受?难怪乎常常出现这样的慨叹,我们拥有敏锐的眼睛,却无法驻足欣赏身边风景;我们常常以“这是司空见惯”、“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”为借口,而否认我们的无知,抑或其实我们的内心早已变得麻木,却还在遮掩。我们早已丢弃了自我中最本真最直接最善良的判断,然而,我们却洋洋自得。我们所拥有的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?我们的行为真的是出自我们的本心吗?将自己置身于一定的历史阶段里,又将另一个自己扮演成一个反思者或是一个先知去审视他自己,观察他自己,找回他自己。于是,你就会发现你的眼睛会变得明亮,你的方向会更加明确,你会变得睿智。
最让人感动的是在“回顾教育生涯中最开心的事情以及最让人伤心、难过的事情”这一环节中,大家的交流与分享,是不是一种自我的唤醒呢?陆老师坦然地向大家倾诉了心中隐藏的伤心往事,是不是意味着心灵是永远无法被遮蔽的,总是要通过某种出口进行自我修复与自我还原,最终达到一种内在的平衡。这不是对自我的一种认识吗?
从古希腊以来,“认识你自己!”这句得尔斐神谕,就萦绕在西方哲人耳旁,成为西方思想一道挥之不去的鞭影。然而自我的概念在中国的哲学里却很难找到它的来源。中国哲学从其酝酿之初,就没有明确提出这样的问题。哲人们或探思“天”、“道”,或深究“仁”、“义”,唯“自我”似乎没有真正进入他们思考的视野。在我们的教育视野中,我们对自我的认识以及教育,也很显得十分漠然。很多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不明白为什么要学习?学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对自我的认识,要么是过分地“自我”,表现出唯我独尊;要么过分地依赖,缺乏主动性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个体的成长意味着是自我的启蒙、发育、成成熟的历史。自我永远存在着,并不因为你关注了就存在,你未关注,就会消失。因此,对学生进行自我认识的教育显得任道而重远。而阿福童的教育理念,却弥补了这一空白。对自我的教育,起点在于自尊,然后逐级加强自信、自强、自我的责任、自我拥有的权利、自我在关系中的团队精神以及自我在公共领域中的参与、自我的理想以及为实现自我理想而拥有的规划、储蓄、消费等多方面的操作技能。这些理念,相对于传统德育,让人感觉到新鲜而实在。
对自我技能的提升应当植根于应对生活事件中的种种表征行为之中。也就是要指导学生学会冷静而客观去“辨别”与“区分”,提升复杂性思维能力。生活并不是以简洁明了出现在我们的面前,生活本来的面目是复杂,既充塞着真善美,同样也有丑陋、阴暗与险恶的另一面,合情、合理、合法之间并不总是处于同一个平横点上,并不完全地和谐与统一。那问题的关键是要教给孩子们运用合理的价值态度去思考,同时,合理地采取相应的行动。区分生活中的种种矛盾与冲突,这是就涉及到“教育的张力与边界”的话题。教育本身是有“张力”的,在原则范围之内的“伸展”或“扩大”,并不影响事件的本真。然而,在“边界”之地作出有效地区分,并合理的处理,却是自我技能的全部体现。这方面的例子很多。比如元宵节晚上,你带着孩子观看灯展时,看到路边有人在燃放“孔明灯”,你会如何处理此事呢?坦然地告诉孩子放孔明灯的危害性很大,这样做会污染环境,同时会容易引起火灾。当孩子嚷着要买孔明灯时,你会及时地讲清道理;如果你有一颗公德之心,你想主动制止此类行为的发生,然而,燃放的人又很多,你如何去劝阻得完?你还是想采取向社会呼吁的方式,请求电视台、报纸的舆论力量去干涉?
由此可以看出,一件细小的事情,却显得很复杂,并不简单。因此,作为教育者引导学生去进行系统地复杂地思考问题,同时作出区分并合理地处理,这样的技能的培养就显得尤其重要。这是基于生活复杂事件的基础之上作出的合理的教育行为。而阿福童的教育理念,很注重学生复杂性思维的培养,重视区别你想要的和你需要,区别自己和他人,区分现实的和想象的差异,区分行动的理想与理想的行动。